发生了很多事,大概……退了,我也不知道我会去哪里,可能会诈尸,但也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

【萧蔡】怎奈何(短篇,BE)

迟来的新年快乐,我已经不玩楚留香了,但是二师兄的剧情真的让我很难受,小孩子的得不到就毁掉?










暮冬之时雪将飘尽,渐渐回暖的天气只留下了屋顶的大片白色,亮眼的雪色在金陵不灭的灯火中显得暗淡了些,酒馆、旅店尤其是那点香阁,吸引着各方来者。





梁妈妈瞥了一眼眼前身形修长、面色清冷的道长便已知为谁而来,谄媚的笑容戏法般的退去:“他已经走了。”
萧疏寒愣了愣,便知她已知晓,点了点头道了声谢谢便转身御剑而去,白发被灯火照亮,显眼地像只在夜空里飞翔的仙鹤。
楚留香摆弄着扇子走到便见到了梁妈妈一改平日里嬉笑迎客的模样站在原地深思,虽说平日里见那肥胖妇人摆弄风骚总忍不住一阵反胃恶心,但这沉思模样却更加的不正常。
“梁妈妈这是在想什么?”
浓妆艳抹的女子摇了摇头:“没什么,只不过,世人皆道那武当掌门以顿悟大道,没有情爱,可我倒觉得,他是深陷情网而不自知。”转而又带上了不令人舒坦的“讨喜”笑容:“香帅今日来见谁?我这就给你安排。”
楚留香笑着点点头,一半是同意,一半又是思考梁妈妈莫名其妙的话语。
萧道长怎么会不自知,他比谁都明白。







山脚的莺歌燕舞、暖意融融,在武当山上却毫无体现,大雪仍断断续续地下着,大多武当弟子不是围着火炉闲聊,便是早早的睡下了。
萧居棠风风火火地跑进屋里,对着屋内三人问到:“你们知道掌门义父去哪了?”宋居义翻了个白眼:“早知道了,找二师兄去了呗。”萧居棠来来回回在屋里踱着步子,又惊恐道:“师父怎么知道二师兄在……”屋内没有一人回他,气得他不住的跺脚。
郑居和思量了片刻,开了口:“前些日子有个师弟给师父送了串糖葫芦,怕就是从他那听来的。”萧居棠点点头,又疑惑道:“可师父没听他说吗,二师兄已经……”另几人的眼神如刀子般割在身上,萧居棠沉默了。







第二日大早邱居新便敲开了萧疏寒的房门,汇报完日常的事项,又聊了聊武学不通之处,终是忍不住问了。
“师父您昨日……”
“没见到。”萧疏寒擦拭着手里的剑,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
邱居新也是知情的,他知道蔡居诚早在初五晚上便赎了身,离开金陵时还是自己和居棠、居义送的,大师兄似乎是太过伤感早早地回了武当。
“师父若是还想他,弟子便带人去寻他吧。”
萧疏寒摇了摇头,摆摆手示意他退下,邱居新便知晓了。
见不见,是道坎,能鼓起第一次的勇气,但第二次就不容易了,成功了,这道坎自然也会消失,可是失败了,却只能徒加高度。







蔡居诚早就攒够了赎身的钱,不是不想离开那烟花之地,可他放不下那段感情,江湖上的人一掷千金只为与他彻夜长谈,不论是来羞辱他还是真心喜欢他,他都无所谓,从上武当山的那一刻,从成为萧疏寒弟子的那一刻他便知,永生永世,这颗心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
离开金陵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快乐,反倒是迷惘无助又徒增心头,天下之大,在武当时去哪都有家回,在点香阁时,尽管时常发脾气砸东西心情并不好,但总归有一个地方常住,可现在的自己却毫无目标,毫无计划,就像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不知道何方是岸,岸在何方。








蔡居诚心术不正,入魔已深,罪大当诛。
萧疏寒把信折好,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晓,信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迅速离开了武当。
萧疏寒走到窗口,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新年已经到了。
“你买的糖葫芦,怕是再也吃不到了。”






蔡居诚三年来一直在不断的杀人,恶人也好,良人也罢,已经身为刺客的他只不过是为了谋个生活罢了,单子上的人却让已经毫无波动的他睁大了眼睛。
红色蔓延了整个宅邸,蔡居诚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多年来仍旧不愿褪下的道袍已经被血浸的看不出颜色,心里塞满了苦涩,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蔡居诚,你心术不正,可知错。”白发在雪中飞舞,蔡居诚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副失态模样,却又笑了:“错?我错在哪?”错在进入杀手组织?错在让你蒙羞?还是错在杀了你仇敌?







刺进心口的剑带着刺骨的寒意,蔡居诚却不逃,抱紧萧疏寒,把头深深地埋进衣领,眼泪如泉涌落在皮肤上:“师父……孽徒……心……心悦……你……”
师父,看看我好不好。






后来,萧疏寒见过很多人,捡过很多苦命的孩子,却惟独没再爱上个一个人。







心里已经塞满了一个人,又怎能再接受一个。





【END】





如果掌门早点去看二师兄就好了(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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